留在乡下伺候裴叔同那对难缠的父母,替他尽孝,直到二老双双离世,才迫不及待的收拾东西来海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哪知道刚来海城不久,好日子还没过几天,这个世道就彻底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的海城是红党当政,像裴叔同这样的大资本家处境一下子就变得恶劣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了解到红党是如何对待他这类大资本家的,裴叔同哪还敢继续在海城待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他还不是那种有良心的资本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吓到的裴叔同当即悄摸地变卖资产,开始收拢资金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叔同处理这一切的时候,张淑玉根本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蒙在鼓里的她见裴叔同将那些笨重大件的物品给了她,还将现在住的这处洋房的房契也换成了女儿的名字,说是让她收着将来留给女儿当嫁妆,顿时感动的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哪里知道,不管是那些笨重的大件物品,还是这处房子,都是裴叔同不好处理掉,专门留着迷惑红党政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夜里裴叔同支走家里所有佣人,给张淑玉和原主下了迷药,拿着好不容易买到的三张船票,就准备带着娇妾爱子跑路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原主耐药性太强,不等他们出门就苏醒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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