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现在有一个问题。
为什么这种野蛮生长的、看上去毫无精心打理痕迹的头发,在他脑袋上竟然毫不违和?
这难道,就是传说中的建模差距吗......
她之前也剪过一次短发,刚出理发店的时候其实是笑着的。
但接下来的每一天,她起床面对满头的乱毛时,都在无比痛恨异想天开走进理发店的自己。
她叹了口气,准备伸手解开自己麻花辫上的头绳。
“手拿过来。”
刑泽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根黄色的橡皮筋,用大拇指和中指把它撑开,等着牧听语的手伸过去。
他手指很长,骨节清晰有力,蛰伏着明显的力量感。橡皮筋在他手里仿佛像一个小号的活页环扣。
刑泽等了半天,她却没有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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