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,关弥又再洗了一次澡,擦干身子,穿了个睡袍就趴床上睡着了。
隔天一早,关弥起床订早餐。
沈老在半夜的时候醒来了,北京那边早上才收到了消息,都在赶过来的路上。
她拎着早餐来到病房时,里面已经有两个来探望沈老的人。
两人身着笔挺的行政夹克,言谈举止间尽是沉稳的气度,是沈老早年的旧部。
听说是得知消息后,连夜驱车四个多小时赶了过来。
沈老半靠在病床上,虽然穿着病号服,但挺直的腰背和锐利的目光仍然透着久居上位的威严。
关弥垂着眼帘,放好沈晏风的早餐后,默默来到他身侧站着。
正好这时护士推着沈老的早饭进来,关弥连忙上前接过餐盘。
把粥碗往床边的桌上放时,忽然“当”的一声脆响,瓷勺从她手上滑落,不偏不倚砸在了汤碗边缘。
她背脊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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