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弥给餐厅打完电话留座后,望着窗外出神。
        她忽然想休息了。
        大学毕业前,闻励说想和她一起去旅游。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,不是她忙就是他在忙。
        异地后,见面的次数数都能数过来。
        她一直都觉得挺亏欠闻励的,几乎每次都是他下了班赶高铁来京,匆匆来匆匆走,毫无怨言。
        有时看着他疲惫却依然温柔的眼神,关弥心里总泛起阵阵酸涩。
        她也也知道,闻励心底是希望她能回江城工作的。
        可这份高薪工作,是她唯一能紧握的救命稻草。
        只有有钱,有能力和父母一起负担起关棠的医药费,她才会有底气站在闻家的长辈面前。
        她收回视线,脸转向沈晏风,“沈总,从巴黎回来后,我能休年假吗?”
        原来刚才的沉默是在酝酿这句话啊?沈晏风笑了下,“当然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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