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内是比外头更加深重的雾,伸手不见五指,人走在其中几乎会顷刻迷失方向。
        少年顺着喘息声传来的方向走去,手中长刀紧握,先前的血迹早已消失不见,干净如新的表面闪过凛冽寒芒。
        那双黑色长靴在地面上留下鲜明未干的血色脚印,不多时,他来到一扇门前,男女欢爱声就在屋内。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间木质的房屋,已经斑驳脱落的门扉上贴着刺眼的囍字,那种令人晕眩的,强迫性命令人幸福的红带来一种似曾相识的刺痛。
        他一瞬恍惚。
        这扇门,好熟悉。
        甚至离得近了,屋内男女的喘息声,也带着刻骨的熟悉。
        ……还是说,这其实是针对自己的幻境?可这么离谱的幻境,怎么可能困得住他?
        少年立在屋外,带着一丝困惑,手中长刀扬起。
        如游龙如惊雷,以雷霆之势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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