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脚,脚步轻盈往前走,唇角仍噙着淡淡的笑,心中却生出些遗憾。
这个世界,还是自私的人活得比较称心吧?
但凡她自私一点,对顾楚帆说声“忘不了”,或者“喜欢”,只言片语,几个字,就能将他留下。
可是留下的是国煦控制的顾楚帆。
算了,本就不属于她,何必强求?
白家的家教也不容许她做一个自私的人。
从姑苏城回到京都,顾楚帆再次进入昏睡状态,怎么叫都叫不醒,眼睛不睁,卫生间也不去,更别提吃喝了。
顾近舟急得不行,打电话催沈天予快点过来。
沈天予此时正在外地召集各路人马,听他说完,只淡淡回:“正常,让他睡。”
“要睡几天?”
“两天,三天,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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