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瑾之坐在荆画身畔,把她的举止瞧在眼里。
一时不理解秦霄,说他对荆画没意思吧,他主动给她打电话,被删了,会继续加她好友。
说他对荆画有意思吧,给她转二百是什么意思?
虽然他是她堂弟,可是她实在不理解他的思维。
无涯子火上浇油,边大口吃肉,边幸灾乐祸地说:“小荆荆,听道爷我的话没错。秦霄那小子和你不合适,他耍你玩呢。还是寒城好,寒城虽面冷但心热,人也单纯,没有秦霄那么多花花肠子。秦霄生在元家,注定他不能做平凡人,你玩不过他的。”
荆画不吭声,闷头喝汤,直把一碗汤喝得呼呼作响。
用过餐后,一行人在酒店休息。
休整完继续上车,一路往南开。
元瑾之坐在柔软舒适的座椅上,偎在沈天予怀中,望向车窗外。
窗外是无尽的树,和无尽的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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