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霄掀开被子下床,暗道,是不丑,但是大半夜跑到他卧室,很难评。
幸好他身上穿着的是睡衣,没裸睡。
他问:“想喝什么?”
荆画唇瓣微启,“我该走了。”
说罢她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秦霄心道,这很青回。
大半夜把他醒吵,只为了让他看一眼,她不丑。
秦霄开口:“这就是你们道教的绿袍?”
荆画伫足,背对他,“是。”
“你们穿道袍,一定要配同色系发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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