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忱雪有点害怕,这男人该不会想趁她睡着,入室强行占有她吧?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他是冲她的纯阴之体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他那赤裸裸的眼神,仿佛要吃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又等了五六分钟,门外仍没传来脚步声,白忱雪猛地拉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荆鸿果然立在门外一动不动,背靠距墙两公分左右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忱雪压抑住被吓得砰砰直跳的心,说:“不早了,你回屋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荆鸿垂目看她,道:“我不困。你被劫持过一次,我在这儿守着,白天补觉就好。我们修道之人,站着也能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忱雪顿生愧疚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虽是冲她的纯阴之体而来,但应该不至于那么猴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忱雪出声:“无涯子前辈说,那帮人暂时不会来了,你回房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荆鸿视线落在她被打得泛红发肿的脸上,“脸记得用冰块敷一敷,会消得快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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