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确需要人搀扶。
因为她走起路来,腿是软的,晃的,走不了几步,就要跌倒。
她心里没装过什么男人,顾楚帆是唯一的一个。
下了楼,冷风直往她脖颈里吹,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,刚才下车下来得急,她忘记穿外套了,也忘记拿围巾。
荆鸿想脱衣服给她披,可是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道袍。
他俯身,背对她,“我背你一程。”
白忱雪木然地望着他俯下去的宽厚的背想,顾楚帆失去了大部分记忆,是坏事,但也是好事。
他会忘掉他和国煦的承诺,忘掉所有的不快。
他会变成从前那个开朗快乐,没有任何烦心事的笑面小佛。
本就不属于她的人,何必念念不忘?
她倾身,趴到荆鸿宽厚的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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