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婳心里什么地方仿佛塌了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北弦大老远,跋山涉水地跑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因为不放心她,专程跑过来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因为被他怀疑,憋的那股子委屈顿时消减了一大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往他怀里靠了靠,很小声地说:“那男人摸进来撕我衣服时,我都快恶心死了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如果他敢侮辱我,我就杀了他,然后自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北弦心里骤然一空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狠狠一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像被什么猛兽用尖锐的牙齿,用力撕咬了一口,疼得他半天没缓过劲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握紧她的腰,把她按进自己怀里,紧紧抱住,嗔道:“傻瓜,不许说这种傻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和她相依为命三年,他听不得这种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婳默了默,说:“幸好顾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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