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幸,没有机关。
她暗暗松了口气,双手拢到嘴边,喊道:“有人吗?有人吗?请回答我!”
回答她的,只有她自己的回声。
她对顾谨尧说:“看样子,下面有无数个这样的小房间。我们俩落到这个房间,其他人掉落到别的房间了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
苏婳扒到墙上,试着往上爬,可是徒劳,爬不上去。
试了几次都未果,她有点灰心。
坐在那里,闷闷不乐。
等待是煎熬的。
漫长的,无目的等待,尤其折磨人。
这时候,她觉得,幸好顾南音跟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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