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,成琼在保镖们的簇拥下,踩着高跟鞋,趾高气昂地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副刚打完胜仗,成竹在胸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恪睨着她的背影缓缓道:“我们母子,从不害人。二十六年来,我唯一做的一件错事就是为了筹钱给我妈治病,造假画去坑害峥嵘拍卖行。我妈半辈子与人为善,性格温顺善良,可还是被成琼派人炸得皮开肉绽,命悬一线。如今她又登门,虚情假意,哄我认她做母。害母仇人,不共戴天,我怎么可能为了几个钱,认凶为母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星妍走到他身后,抱住他的腰,脸轻轻埋到他后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天生傲骨,今天却设计害成琼。

        于他来说,这种行为,应该挺不齿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星妍轻声说:“不怪你,你们母子俩都这么低调了,她还不肯放过你们,把阿姨害成这样,就得拿出点厉害来,让她知道,咱们不是好惹的。我妈当年做的,可比你厉害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星妍把母亲苏婳当年的“丰功伟绩”细数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多是听母亲的助理沈鸢说的,当然不乏夸大渲染的成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恪静静听着,转身将她揽入怀中,修长手指温柔地轻抚她的秀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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