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陆一只大手像精钢铸造的锁链一样,牢牢锁住他的手。
林乾只觉得右手疼得要碎了,巨痛顺着手蔓延到手臂,手臂都在抖。
他又使劲抽了抽,仍旧纹丝不动。
他警告的目光瞪着秦陆,示意他放手。
秦陆唇角噙笑,颇有风度地对他说:“林伯父,听我爸说,上次约您喝酒,您不胜酒力喝醉了,很多话没来及谈。下次我们再约时间,好好谈谈。”
林乾敷衍地答应着,只想他快点松开他的手。
奈何秦陆仍旧紧握他的手,不疾不徐地说:“伯父您喜欢喝什么酒?下次碰面,我给您备上。”
林乾受不住疼痛,咬牙低声说:“松手。”
秦陆装傻,“松首?是哪国的酒?新出来的牌子吗?以前没听过这个牌子,哪里有卖?”
林乾气到肝疼,风度尽失,牙齿都要咬碎,低声说:“快松开我的手。”
秦陆这才松开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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