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和车自不必说,礼金亦是天文数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俗事,沈天予不会操办,但见父亲准备得井井有条,心中有许释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元伯君和夫人坐在主位,但见小山一样的聘礼堆满半个客厅,该有的都有,不该有的也有,准备得十分周全,挑不出任何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个位置的人,其实也早已不在乎钱财,要的不过是个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沈天予道:“无论我,反对还是支持,你和瑾之,都是为了,瑾之着想,可能我方式不对,但我的初心,是好的。我老了,和你们年轻人,有代沟,以后,世界,是你们年轻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天予挑不出瑕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他铺了一盘很高明的棋局,元瑾之是他的一枚棋子,元慎之亦是,包括元赫、元峻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为了元瑾之,他愿意以身入局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天予道:“既然您承认自己老了,以后该放手就放手。重权无错,些许控制欲也没有太大的问题,但是凡事毁在一个‘过’字,过犹不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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