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只怪和他相遇的时间普通,场合普通,本该惊艳他,却变成了平平凡凡的邂逅。
见她捂着鼻子半天不吭声,秦霄以为她撞得厉害,俯身,透过她指缝去看她的鼻子。
荆画捂得更严实了。
秦霄只看到她两个鼻孔。
鼻孔长得很秀气,看不到鼻毛,嘴唇不大,唇形还可以,下巴小巧。
脖子细长。
道袍颜色太素。
见她鼻孔没出血,应该无大碍。
秦霄直起身,道:“你们道教,紫袍地位最高?”
荆画捂着脸回:“我爷爷是紫袍。”
秦霄和她实在没有共同语言,便问:“你是什么袍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