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缩在角落,观察了一会儿,发现没有实质危险后,匆匆跑去卢琦脚边,汪汪汪地冲她报警,让她远离可怕的噪音。
卢琦心里柔软一片,她弯下腰,又一次忍不住亲吻它。
这团拖着支架的小毛球,比她吃过的任何精神类药物都更有效。
期末的一个月很快晃过。
卢琦的成绩下滑不少,她顾不得反思提分,放假第一天就收拾了东西,带露露打车前往临省看神经。
二十天短租的房子不好找,过年期间,能带宠物入住的酒店价格都不便宜。
卢琦好不容易在医院旁边找了间不起眼的小旅馆。
旅馆的年纪大概比她的出租屋还大些,上楼的楼梯又陡又窄,卢琦分了两趟、第一趟,她一手抱着露露,一手拿次氯酸喷雾消毒;第二趟才带上了行李。
她包了二十天单间,房间很小,米黄色的木门,碎花的窗帘,窗户上还贴着绿色的花纸。
除了一张床、一张桌子,就只剩下个厕所,连电视机都没有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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