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菜回家,拿出钥匙时,卢琦忽然听到门里传来异响。
不太对劲的动静,伴随着厉吼和狗爪划拉地板的摩擦。
卢琦急忙放下东西开门。
房门打开,她赫然看见露露侧躺在地上,腹部蜷缩,后脚不断踢踹自己的脑袋,一边踢一边惨叫。
“露露!露露!”卢琦慌了神,还习惯性地去拿次氯酸给回家的自己消毒,拿了一半又放下,焦急奔去露露身边。
它尖叫着,后脚蹬着自己的头颈,蜷缩成虾状,四周飞扬着被它自己抓咬下来的狗毛,纷纷扬扬。
察觉到卢琦,露露的叫声轻了些,压抑之下,声音里的痛苦愈发明显。
“怎么了,露露你哪里痛?”卢琦想要触碰它,又不敢动,她看着露露不停踹自己的头,“头吗?还是耳朵痛?”
回应她的是露露凄厉短促的痛嚎。
那声音像是婴儿在哭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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