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忍不住了,开口道:“你搞得那个机械,都没个女同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小娥听得哂笑一声,“爸,你这思想觉悟不高啊,‘妇女能顶半边天’的口号都还刷在高墙上,你每天经过难道都不多看几眼?”

        类似的话她上辈子就听过,甚至上辈子的父母说得更难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那时已经是21世纪,哪怕自家做得就是这个产业,可他们都认为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选择这个专业?

        不体面,也没出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有些事从不看怎么说,而是看怎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湛生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,“在家说话呢,别拿那些语录来压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觉得挺好的。”何泽兰将钱数好放进铁盒里,“车间的周姐就打算让儿子去小娥的学校,说是学个技术出来以后更容易分配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没说全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周姐说着时还特惋惜,说她儿子遇上的还不是好时候,现在申请入学的学生不少,等两年后竞争大得多,不像现在,职工学校里的位置都没坐满,人少分配到的几率就更大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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