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植入完毕,冉彤浑身酸痛地瘫坐在地上,她用区区十九年的生命承接了苏芳数百年的经历,精神过度损耗造成的虚弱是普通疲劳的数十倍,没有神木牌和凝魂珠护持,已然伤及神识。
苏芳人虽疯狂,心眼尚未恶毒透顶,没轻没重伤了她,还肯补救,念清心咒助她疗愈精神,待她清醒后诘问:“你已知晓夏炎的所作所为,还要帮他说话吗?”
冉彤模棱两可回答:“照前辈的记忆看您千真万确是苦主,晚辈见识浅薄,想不通个中原由,不敢胡乱评说。”
苏芳不指望这狡猾的丫头向着她,绑架她旨在要挟夏炎。
先前的几场拼斗令她法力透支,须休整恢复,冷哼着喝令:“老娘要歇会儿,你在这儿老实待着。我已屏蔽了夏炎加在你身上的追踪禁制,别指望他会来救你。”
她将冉彤圈禁在法阵内,去僻静处养精蓄锐。
那法阵泛着幽幽红光,光幕上布满眼睛形状的符文,无死角地监视阵中人,真是插翅难逃。
冉彤紧张思量:那女人阴晴不定,待会儿没准又会发火虐待我,她下手没节制,被她弄死岂不冤枉?得找个保命的法子。
她根据苏芳的性情想好对策,决定用苦肉计。
我先把自己弄个五分伤,再装到十二分,她看我难受就不会主动折磨人了。
自残肯定不行,得制造被动受伤的假象,最简单合理的办法就是破坏这座法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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