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沛险些害死秦万岁,秦不羁余恨未消,听说他竟敢到主公驾前搬是弄非,登时火冒三丈,横眉叫嚷:“君上切勿听信小人谗言,吴沛故意趁我们为万岁洗筋伐髓时注入妖力,几乎害万岁爆体而亡,幸亏大姐和冉丫头在,才帮万岁捡回一条命。卑职本想忍一口气,不同吴沛计较,这厮还敢恶人先告状,卑职这便去抓他来对质!”
他挥舞双手,口沫四溅,恨不得立刻去找吴沛算账。
白子落平静地抬手示意他稳重,温和道:“本座就觉得此事另有隐情,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词。不过吴沛有怨言也可以理解,他见你们几人关系亲近,又都不常和他来往,自会觉得受孤立。听他的口气似乎还责怪本座为你们撑腰,存心歧视轻贱他呢。”
“这狗贼焉敢犯上!”
秦不羁捶地跳起,鼻孔喷出火星。
“待卑职去撕烂他的臭嘴给君上出气!”
他转身碰上灵力构筑的墙壁,脑门吃痛,倒退两步。
白子落叹气:“你这性子又何尝是个省事的?说走就走,眼里可还有本座?”
他软硬兼施,迫使秦不羁惶恐愧悔,忙重新跪好向他赔罪。
白子落秀眉微颦,眼中露出一丝烦恼,以诚恳的语气倾诉道:“秦不羁,咱们是相识多年的挚友,当年承弟兄们信任器重,推举我做了首领,可我从未以主仆身份取代我们之间的情谊,仍将你和苏师姐等人视作亲友。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你是不知道做首领有多难,必须平衡各方势力,顾虑各方感受,稍有疏忽便可能引发动荡分裂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