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戳中封二娘最脆弱的脊梁骨,疼得她眼泪上涌,狂躁质问吴敬轩:“当年你信誓旦旦说不在乎我的出身,要和我不离不弃,荣辱与共,如今都不作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敬轩有些不耐烦了:“此一时彼一时,我身负重责,岂能囿于儿女私情。你当初承诺以夫为尊,凡事先顾全我,我才决定娶你,若是反悔,便莫怪我失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人间过河抽板,卸磨杀驴已够可恨了,遑论结发夫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感受就像精心呵护,满怀期待地培育一株灵植,等到它开花结果才发现是一棵万恶的毒草,利用主人养护它的过程下毒暗害,积年累月,剧毒已侵入骨髓,无药可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池提防封二娘暴怒伤人,抢先施法拘禁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封二娘被数十道光圈箍住,痛苦地跌倒翻滚,精美的发髻蓬散了,华丽的衣服揉成盐菜状,清丽的面孔不复端庄,痛楚和怨愤扭曲了她的五官,泪水汗水浸花了她的妆容,俨然一个错乱、可怜又无助的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吴敬轩草草瞟她一眼,不是逃避,没有不忍,只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封二娘没注意到他这个眼神,冉彤却看得清清楚楚,义愤像炸药在心中燃放,估计自己的假面维持不了多久了,干脆抢占先机,掏出一张鸿蒙震爆符掷向这黑心贼。

        爆炸声响,空间晃动两下,吴敬轩咳出口鼻里的烟尘,见身前墨池为他构筑的护盾被炸出斑斑裂痕,若慢半拍他铁定粉身碎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差一点功亏一篑,他后怕得直冒冷汗,随即和墨池同时觉出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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