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私什么?”旁边的人接腔。
挑起话头的人压低声音,“私什么?还能私什么,自然是私情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接腔的人数着抢到的喜包,里面银钱真不少啊,差不离是一个月的工钱了。
“那温家大公子不喜欢纪家小姐,可是京城人有目共睹的,往日避她如洪水猛兽,怎么可能有私情?”
“怎么没有?我往酒楼送酒,过巷子的时候听人闲话,说晨起天没亮的时候,见到温家大公子从纪家小姐往日里最喜欢歇脚的酒楼后门走了出来。”
“若非有私,怎么避人?那一片可都传遍了。”
听着有鼻子有眼,认真数了两遍喜银的人来了兴致,“果真?”
旁边竖起耳朵在听的人也挤过来,“瞧得真切吗?从纪小姐歇脚酒楼出来的人真是温家大公子啊?”
“当时天色太早了,雾蒙蒙的,瞧不真切,但见一身月色锦袍,又器宇轩昂,气度非凡,实在很像啊。”
“怕是…假的吧?”没亲眼瞧见,有人保持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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