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仅没有来,甚至都没有派人过来。
实在是有些可疑。
按理说,纪绾沅这样蛮横骄纵又好脸面的性子,新婚当夜以及第二日,他便与她分房,她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。
此刻却……
他都过来许久了,正房始终迟迟没有动静,太反常了。
反常的又何止就这么一件事情?
从昨日成亲到现在,纪绾沅说的每一句话,做的每一件事情,都很反常。
不仅仅是他觉得反常,就连父亲和母亲,还有家中的姨母亦觉得她不对劲。
一时之间温祈砚竟不知她在搞什么幺蛾子。
但可以肯定,绝对又是她耍的什么小花招罢了,极有可能在跟他玩弄欲擒故纵,又是…为了引走他的视线罢了。
思及此,他不由嘲讽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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