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纪绾沅每次给他下的药效都很重,还是放倒牲.畜的合欢药,郎中说药性猛烈,至于他过后会疼痛,还会偶尔想到跟她亲密的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要彻底忘却干净,或许还需要一些时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些话不好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认了温父温母的责问,“都怪儿子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并且保证,“日后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母又要骂,温父抢在前面,止住了她的话茬,“好了,这件事情到此为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祈砚啊,记住你今日跟为父及你母亲所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意味深长道,“纪、温两家的这门亲事结得不易,你需要时时刻刻顾念着纪家,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是哪个佛,只有父子两人才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俊美清逸的男人敛下纤长的睫道,“儿子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