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我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出国留学是不是就是个错误?”
“什么意思,陆鸱吻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苦是要叫苦的,国是不回的,白泽被陆鸱吻今天的阴晴不定弄烦了,他说:“你要走就走,啰嗦什么,你回去干嘛,你回去连个文凭都没有,你能干嘛?”
陆鸱吻回旧居里睡了一觉,她觉得他会回来,但他没有。
睡醒了,陆鸱吻出去买菜,买生活用品,她现在有钱了,跑什么,这离学校近,她干嘛搬那么远。
就像白泽说的,今年还有四个月,熬过去了,明年再申请宿舍,再不济,明年换个稍微离学校近点的房子也好啊......
被个拿枪的人吓了一跳,陆鸱吻腿都软了,闭着眼睛疾走,心中祈祷,那人不会发疯。
“这地方不太平,”梁思思是最先走的,她回国的时候,陆鸱吻去她的宿舍送她,她说:“本来想问你来不来我这个地方住的,你看窗帘都在,但还是算了,隔壁两个动静太大,别污染你纯真的心灵了。”
“思思。”陆鸱吻很舍不得梁思思,梁思思是她最好的朋友,也很体察人,且很幽默。
“你上次不是说要换个国家嘛,快换吧,具体原因大家都懂的。”梁思思还扒拉了一堆衣服出来,说:“你有没有看得上的,我就不带回国了,都是新买的,这一次都没穿过,商场买的,要不要?”
陆鸱吻哪还有心思要衣服,她还在昨夜的路上惊魂未定,她现在都不敢踏上那座天桥,总怕遇见神经病。
冷不丁的,梁思思来了一句:“那俩个,也快分手了,男的情绪不稳定,老拿把枪,女的说她不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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