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”地一声,九公主又哭了起来,谨嫔又慌又忙地哄了半天,不见哭声停止,延德帝烦道:“还不快把公主抱出去!”
“是、是!”谨嫔如获大赦,抱着公主疾步走出殿门。
李元敏也吓飞了神,此刻恨不得跟着谨嫔一道夺门而出。
延德帝看着太子那经不住吓的模样,眉头一皱,又问:“这与太子幕僚有何干系?”
李繁宁道:“能在朝中随意升调官吏,背后必定是个大人物。执鸾司查抄赌坊时,岳山正在点帐呢,岳山乃东宫僚属,儿臣不敢疏忽,可无论怎样拷打盘问,他都一口咬定这些收来的赃银是要往东宫送的。青雘,呈供状。”
侍女又将供状呈上。
听到这里,李元敏已经站不住了,他砰地跪下,“父皇,父皇儿臣没有!这是岳山栽赃儿臣!”
“我与五皇兄想得一样,五皇兄身为太子,怎会做这等贪赃枉法之事,就算是五皇兄肯做,想必皇后也不会应吧。”李繁宁话里轻飘飘的,却又无端将皇后牵扯进来。
李元敏再迟钝也明白了,李繁宁今日就是针对他们母子来的!
“李繁宁,你查案就查案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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