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沈骤没有大碍,几人都放下心来。钟氏看着榆娘的背影,忍不住又叹了声气。
榆娘原是扬州城出了名的妙手神医,年纪轻轻一手医术,可如今这个年月女子行医虽闲话少了,但抛头露面到底不雅,尤其榆娘还生了副顶好的皮囊,这样的姿色更惹是非,后宅里的妇人没少嚼她舌根。
钟氏多年前曾受她医治,自觉与她投缘,不忍见她在扬州行医处处受阻,便将她请到府上做了个府医。
榆娘也没有辜负钟氏的好心,几年的精心调理,竟将她那些妇人难以启齿的陈年旧疾给治好了。
这时日长了,钟氏看她愈发顺眼,又见她气质出众,想来从前也是大户人家出身,便想让沈琅将她收作妾室,可八字一合,榆娘大了沈琅三岁,命里犯冲,钟氏只好作罢,却又萌生出另一个念头。
儿媳做不成,收个义女也不错。
但偏偏这两年榆娘在沈府,除了给钟氏调养身子,还给沈骤看诊。
眼看这两人往来频繁,钟氏又只好打消了想法。
别到时多此一举,身份再尴尬了。
可沈骤这混小子,两年来迟迟没有动静,显然只是吊着榆娘,苦了榆娘真心错付,他一有个头疼脑热,便又是送汤又是送药,当真是犯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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