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梵指尖用力掐进谢砚礼的肩膀上。
忽然。
头顶一阵温水倾泻而下,她身上薄透的珍珠白睡裙贴在玲珑有致的身躯上。
倒是如秦梵之前所说,尺寸明显比之前涨了许多。
混沌间,秦梵听到谢砚礼在她耳边说了句:
“油画该重新画一副了。”
什么油画?
没等秦梵想清楚,一阵又一阵的水浪冲乱她的思绪。
秦梵视线被水珠挡住,抬起湿漉漉的睫毛,隐约看到花洒倾泻水滴下,模糊了男人深邃的五官,水珠迅速滚落在他灯光下冷透白皙的下颚,路过微微凸起的喉结时,她忍不住停住了视线,轻轻碰了碰那近在咫尺的喉结。
随即,感受男人顿了顿。
谢砚礼眼神越发幽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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