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新闻播报京平五十年难遇的特大暴雨,温栗迎发去关心短信,不知道陈昼言那边在忙什么,没回,一直没回。
港岛那边,还好吧。
只字没提她。
温栗迎忽然想到那个陌生男人的那句,挺同情她心上人的。
她,真的有那么糟糕吗…
指尖落在屏幕,一点点地往上滑,好像总是她在说,陈昼言在听。
可能,他根本也没在听。
心力交瘁的疲惫感瞬间潮水般涌上来,裹挟得她几乎难以呼吸。穿了一整晚的礼裙和高跟鞋,时刻挺腰直背,浑身早就酸痛不堪;美瞳也很干,贴在眼球上,眨多少次眼还是觉得不舒服。
生理、心理上,都很崩溃的一个凌晨。
温栗迎无视掉那句无痛无痒的问候,愤愤地敲着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