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去京平,要当着面地问他,要让陈昼言逃无可逃地面对她,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疯长。
因为这个大胆的决定,温栗迎整个人都紧张起来,呼吸也变快,试探着开口:“爹地昨晚几时休息的?”
想去京平,第一个要解决的是温兆麟对她的禁足令。出不了港岛,她再急着见陈昼言,也没用。
手心里还躺着粒腕链断落后残余的粉白珍珠,还残存着温度,温栗迎紧张地用指尖来回摩挲着。
“昨天您离开后,先生情绪一直不高,处理公务没多久,就睡了。警局传消息回来,先生是想亲自来接三小姐的,只不过后来斟酌了下,怕又引起不必要的轰动,这才没来。三小姐,先生一直是挂念着你的。”
八面玲珑,林叔总是能将话说得体面、好听,只是不知道其中有几分是温兆麟的本心。
温栗迎撇了撇嘴,说了句知道了,又让林叔快到温公馆时叫醒她,便睡了过去。
她一向不爱把烦心事揣在心里,发生就发生了,过去就过去了,没什么值得她再多烦扰的。所以就算刚刚发生了那么多,她当下烦得不行,现在早就过眼云烟。
很快睡去,再睁眼时车子已抵温公馆。
温栗迎谢绝了上前想伺候她卸妆、洗漱、换睡裙的发姨,直奔温兆麟的房门。果然紧闭。
从前他不会这样对她。就因为一个陈昼言、一桩联姻,他就要给她摆脸色、冷落她、躲着她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