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知晓父辈打算的罗芙大大方方的,马车一走远就与爹娘兄长往里走。
憋了许久的罗大元终于憋不住了,将妻子与儿女叫到堂屋,关上门,倒豆子似的转述了萧荣那些话。
王秋月既高兴真的可以收了一表人才的萧瑀做女婿,又忧心萧家的家风:“萧侯爷那么势利,因为长子的伤才来找咱们,万一这计划没用他儿子还是瘸了,他会不会怪到芙儿头上?或是计划管用他儿子好了,他们一家却嫌弃芙儿家世低微挤兑她?”
憨厚的罗大元也有血性,哼道:“他敢这样,我就去京城大闹一场,让全京城都知道他是什么德行!”
撂下狠话,罗大元想了想,替故交说话道:“但我看他不像会过河拆桥的。”
真瞧不起他,萧荣不会跟他剖心,而且一个愿意为了长子低头的势利眼,骨子里不会太坏。
“至于家世,他是泥腿子出身,他夫人也是村里姑娘,嫌弃芙儿就等于嫌弃自己,应该不会。”
王秋月:“萧瑀两个嫂子可都是高门闺秀……”
默默听着的罗芙突然道:“高门闺秀又如何,只要我有理,我就不怕她们,莫说她们,就是侯爷,光凭他毁约这件事,我就能拿捏他一辈子。”
小姑娘趾高气扬的,王秋月懂了,笑道:“芙儿愿意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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