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什么问。”顾写白按下手机,对沈佑明下了逐客令,“你去休息。”
“顾总,您今天状态不太好,多注意休息。”沈佑明离开时小心翼翼带上了门。
顾写白的白衬衫松松挽着,露出胳膊上的绷带,被护士精心缠绕着的纱布勾勒出他小臂漂亮的曲线。
这是一位很该死的男人,连受伤也富有魅力。
赋予在他身上的形容词应该是什么“花花公子”“风流家族继承人”之类的名词。
但偏偏每一位见过顾写白的人都不会觉得他会和“感情”二字沾上什么关系。
有家媒体曾经用幽默的笔调精准形容他——“仿佛一位妻子已经过世三年的寡夫,余情尚温,但心已凉薄,曾经能点燃它的火已经熄灭了。”
顾写白本人是凑巧看见过这句“寡夫文学”的,他看了没生气,还说写得不错。
又一声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”在黑暗中响起。
顾写白独自驾车离开了酒店,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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