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佑明觉得自己被顾写白冷暴力了,虽然他平时也冷冰冰,但他会回答必要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逢双抓着手袋,提议:“十五分钟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,五分钟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在楼下等我,我换个衣服,把外套还给顾先生就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写白眼睫垂落,用余光观察逢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扭头看,并不想让人发现他在看逢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视线落在逢双紧张抓着手袋的手指上,指尖上结着干涸的、褐色的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脏,这种人就该把她打包从自己家赶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用自己这颗刻薄冰冷到极致的心,想到了唯一一个可以留下逢双、关心她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危险。”顾写白挤出两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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