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您这话说的……”李放歌面带微笑,眼神却像要射出刀子,“要说事不关己,那也是跟您学的啊,当初我夫君刚咽气,您就瓜分了我家所有家当,我快要饿死些时日,全村也没见有人当回事啊?原来这叫‘自私自利冷血无情’啊?我还以为是人之常情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肆!”族长瞬间满脸涨红,指着她鼻子怒斥:“我就知道你一直记恨村里人,平日里的乐善好施,不过是为了骗取名声!李放歌,你死了丈夫,依旧是我们钟家的寡妇,寡妇如何当家做主?我能分你一次家当,便能分你第二次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放歌?”一直抱臂站在山脚下看戏的神秘男人,突然出现在人群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围着李放歌的村民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推向两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黑衣男人漫步走进人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李放歌面前,藤蔓般墨绿色的眼瞳低头饶有兴致地打量她的脸,“你就是李放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什么人?长者说话,岂容小辈冒犯?”正在发飙的族长见来者是个高大的年轻男人,立即指着他鼻子暴喝:“一边凉快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转头看向族长,“你现在闭嘴走开,我可以免你罪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放歌眼睛一下子亮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头们还没意识到这人气质非同寻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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