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很过分你知道吗?”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睁开眼睛,瘪着嘴委屈唧唧地注视小怪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刚才一起吓退了狼群,而且我救了你的尾巴。你有一点沉重,真的,就算没有那个蛋壳,你还是有点重,我家院子里跟你一样大小的母鸡比你轻很多。我把你搬开的时候手手很累,你都没有谢谢小兔子宝宝,就推开了我,我不会跟你这样的小孩做朋友,应该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办法,她从小就是个话很密的小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想说这些话,当然如果它不在意的话,她就不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现在注视她的眼神很在意的样子,所以她把想说的全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专注于组织语言,让她的悲伤暂时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幼龙的头痛感也随之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惊慌无措的金瞳,在一直响的兔子声中,变回平静漠然的探究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以为自己按到了正确的开关,阻止了让它痛苦的频率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切换回了喋喋不休但无害的背景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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