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烛荒原本笑嘻嘻的面容凝固了。
他理解人族语言本就颇为迟缓。
朏朏这句话里,最先被他抓住的字眼,是“不敢”,和“怂包”。
“怂包。”烛荒低声重复了三遍,确定这个词的意思之后,一双金瞳收成竖线,受伤地注视朏朏。
“你,你,怕了,觉得,怕一只鸟,”他拍了拍胸膛,“怕一只鸟吗,小兔子?他怕吗?嗯?他不敢?”
他生气的时候,说话很容易结巴,而且颠三倒四,分不清主语。
但神奇的是,朏朏依旧能理解他的话。
急忙解释说,怂包是战书里的故意嘲讽,不是她的想法。
但一切都晚了。
烛荒接下了那封战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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