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骛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,他果真考虑起这个问题,天知地知,他知姜茹知,谁能知道姜茹进过他的房间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理智还是战胜了姜茹的歪理,裴骛坚持己见:“不能因为别人不知道,你就随意这样做,事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得好像姜茹和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姜茹今天心情好,还能有心情和他辩论,尤其见裴骛这样义愤填膺,就更加好笑:“你这说的,好像我们在偷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骛猛地抬头,明明是打算哄姜茹不要生气的,现在姜茹不仅不生气,甚至说出了这种不知羞耻的话,反倒是他被姜茹气得够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憋红了脸,拳头都捏紧了,嘴唇嚅动几下,气呼呼地告诉姜茹:“往后这种话不可以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,亲自走到门边,把门给合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茹:“房间里什么也没有,这你都要防着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唉,我拿真心照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裴骛实在太见外了,根本没把她当表妹,姜茹叹着气来到院中洗漱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晨的井水最凉了,姜茹动作慢,可是她都洗完脸了,裴骛还躲在屋子里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好,看样子他只是想逃避做饭罢了,姜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忍。

        饭煮好了,裴骛还不出来,姜茹忍无可忍:“躲什么,该吃饭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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