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壶茶泡好,她提壶给岑应时斟了半盏:“你先试试味道。”
果然,他喝完,她再斟满时,他便不主动了。
但来自季枳白服软的示好,哪怕只是一杯茶,岑应时还是接受了。他静静看了她烫红的指尖两秒,回眸看她: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
季枳白放下茶盏,在他的注视下,重新开口:“我有件事求你帮忙。”
她把陈先生的情况简述了一遍,岑应时接完岑父找她还钥匙时,旁听了一会,不难理解这件事的起因经过。
“所以呢?”他问: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季枳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,刚准备提出需要他更换房间时,他赶在她开口前,先一步提醒道:“你提任何要求,我都会答应,因为向我开口的人是你。但你也要考虑清楚,你向我索取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他点到为止,没再继续往下说。
但这句话已经表达的足够明显,季枳白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。
从以前到现在,他的规则感一直很强。什么是交易,什么是人情,他总分得很清。
不同的人归属于不同的分组,如何相处,如何打交道,他都有一番自己的规则和秩序。曾经的季枳白从不受限于他所设的规则里,她是唯一的,区别于任何人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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