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淳之笑道:“爹,洹之不会的。”
他瞥一眼宋洹之,劝道:“还不快跟爹认个错?爹是担心你的安危,下回,切不可单枪匹马的行动,凡事要跟家里交代一声,从长计议,徐徐图之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你若出了事,叫我这个做哥哥的、叫爹和娘如何接受得了呢?”
待出了嘉武侯的书轩,宋淳之搭揽住弟弟的肩膀,宽大粗厚手掌拍在他身上,朝他挤眼笑道:“你小子,平时不声不响,这一动作,就唱了场大戏出来。你是没瞧见永王当时的脸色,听说自己的私器库给不长眼的马贼劫了,差点在皇上面前跳起来骂娘。”
宋洹之垂眸遮住眼底的幽光,淡声问:“兄长不怪我沉不住气?”
宋淳之笑道:“自然怪,怪你以身涉险,不顾自己的安危。”
正色扣住宋洹之的手臂,柔声说:“洹之,兄长只盼你平安顺遂的过一生,不愿朝廷上那些尔虞我诈脏了你的手,兄长自己会看着办的,嗯?”
宋洹之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**
琉璃罩内灯色流转,上院的偏厅内笑语晏晏,一扫多日来的阴霾。
嘉武侯连夜探访郢王府相商要事,严父不在座,小辈们便没了拘束。
祝琰一向量浅,怕行止失态便未饮酒,退到席外帮两位姨娘照顾几个年幼的弟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