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寨地处滇西北因为独特而又复杂的气候条件,成了全国冬小麦收割最晚的区域,天气已经大热,又马上要进入雨季,所有人都必须加快速度。
“小洋,怎麽来了,不是让你在家联系客商吗?”长时间的劳动让白圭青觉得腰部有些酸痛,打算活动一下,没想到白洋赶来了。
“四叔,已经谈好了。”白洋走到地头儿,拉开架势准备开g。“咱们人多力量大,再说这些麦子以後还不是我的?如果赶上下雨,我非得哭Si不可。”
“哈哈···”一帮人都开心地笑了,这是他们过得最愉快的一个收割季节,接下来的水稻cHa秧就更有g劲儿了,溢价百分之五十,问问哪个粮食收购商敢这麽g?
白洋用手指头试了试镰刀的锋利程度,不由得点了点头,不愧都是老庄稼把式,这镰刀磨的就是地道,割麦子的时候起码快上一两分。
弯腰、左手拢住一把麦子,贴着地皮,右手的镰刀飞快一闪,麦子与根部直接分离,然後白洋熟练地将麦子分成两GU,拧成一GU绳子,放在地上。弯腰、拢麦,挥舞镰刀,放在绳子上。
“小洋,你慢点儿,你不想腰好啦。”白圭青吓了一跳,赶紧疾言厉sE地制止道。
割麦子不是讲究谁割得飞快,它就和长跑一样,从始至终要掌握节奏,掌握好节奏一天下来才能轻松几分。在他眼里白洋这种愣头青似的方法,一天下来腰非得肿上几天,弄不好腰都能累出毛病。
看着自己的成果几乎能和四叔并驾齐驱了,白洋放下麦子,不由得笑着说道“:四叔,我也是在乡下长大的孩子,去城里生活几年还能忘了怎麽割麦子不成,我有节奏着呢。”
白洋突然眼珠转了转,看看自己的成果,又看看四叔的成果,贼兮兮地说道“:四叔,你是不是怕我超过你,显不出你这老庄稼把式的能耐,在小辈儿们面前丢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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