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先走进来的是身穿白大褂的医生,手里拿着平板,正一边看一边嘀咕着“居然醒了”之类的话朝着病床走去。
走到一半他的余光才意识到病床上没有人。
而他身后的男人,则在门才被推开的时候就已经快速扫视了一圈房间内。
就像是一种形成肌肉记忆的习惯,要在进入一个密闭空间时先检视所有的区域,包括死角。
因此,他的目光很快和浴室门口的时念棠对上了。
那是一个沉稳的男人。
他穿着黑色的作训服,衣服在他身上绷紧,肌肉线条犹如刀削斧凿般流畅而紧实。下端扎在他迷彩军裤的腰带里,露出一截挺直的腰腹。
右眼眼角处有一块陈年疤痕,胡茬微微冒头,整个人都带着属于战场的沧桑。
男人眼神锐利如鹰,却在扫向时念棠时微微一顿。
紧接着,那股不容置疑的威慑忽然消失,他眉目一柔,露出了个充满亲和力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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