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那手撤走时,时念棠还没来得及反应,依然朝着之前的位置用力。
眼看着她就要戳到自己的颈侧,那只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,又伸了回来。
一声闷响。
那只冰凉的手掌心向上,在叉子刺过来时稳稳地接住。尖锐的叉尖陷入肉里,让人看着都觉得刺痛难忍。
他却动也没动,以掌心包裹住了上面的每一个尖。
然后微微一用力,就把那把餐叉从时念棠手里拿了过来,然后妥善地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。
甚至是很细心的刀柄朝内,尖尖朝外。
时念棠:“……”
她刚刚虽然用了十成十的力,但架不住她的身体力量摆在这,的确是皮外伤都没给这只手留下,可起码是会很疼的吧?
这人却从头到尾一声没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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