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将熄未熄,视线忽明忽暗,帐内融融绰绰,轻纱摇晃不止。
男人赤着上身,臂膀精健,肌理如铸,血脉喷张,大手紧掐玉腰,灼热的气息似密网般裹住她,一寸寸浸透她的肌肤,连呼吸都染着烫意。
交叠的气息在帐内流转,混着熏香,愈发燥烫。锦褥被她攥出几道深深浅浅的痕,露出的肌肤红痕宛然,汗珠细密,顺着肩胛滑落,一滴叠着一滴,坠入被衾,晕开一片片浅淡的潮渍。
她带着哭腔:“不,不要……”
男人低沉的嗓音里浸透玩味:“不要?”
“不要!”
柔兮猛然睁开眼睛,浑身汗湿淋漓,一声惊呼,陡然坐起!
耳边的热浪慢慢褪去,梦中空灵的声音也渐渐遥远,取而代之的是别的。外边暴雨淅沥如注,夹着阵阵风声,四下嘲哳。视线昏暗,纱幔外烛火摇摇欲灭,只剩半丝光亮,柔兮心口起伏,呆愣了许久恍惚还魂,回到现实,意识到自己竟是又做了那春/梦!
脸颊转瞬红到了耳根,她顿时慌张不已,拨开纱幔朝外不断张望,因着她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适才大喊了出来。
慌乱地瞧了半晌,屋里屋外皆无半分反应,安静如初,柔兮终于镇静下来,想来是外边的风雨太大,压下了她的喊声,丫鬟未曾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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