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一抱着我,有些慌乱地看向屋内的医生——他好聪明,居然请了两位。
昏沉的意识让我想吐,又怕吐到不该吐的地方,我完全没听清耳边说了什么话,直到我再次睁开眼,全屋的人、除了睡着的朱弥子和小宝宝,全都在看我。
“......我得了绝症?”
我盯着炭吉那张乐观的哭脸,有些无语地问。
身后像太阳一样温暖的男人在发抖。
他在发抖。
......欸?
我喉咙发紧:“真的啊......”
我抓住缘一的手:“那、那我们家的钱在哪你知道,衣服怎么洗你也知道,饭不会做赶紧学我记得我教过你,以后和人家起冲突不要一味避让要争取别只知道吃闷亏——”
他堵住了我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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