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薏曾经亲眼看到,闻诉把实验室里一个师弟骂哭的场景。
说是骂,也不贴切。那个师弟加错昂贵试剂,闻诉翻着跑偏的数据看了他足足有五分钟,问,怎么没混你自己进去?
兴许还跑得好笑点。他扔开鼠标,说。
无波澜的眼神,蹙起的眉,没什么温度的冷脸,师弟当场就怵得哭了。
最恐怖的……还是闻诉的笑。
许薏至今记得实验室有人犯了个常规操作的错误,闻诉被气得笑了一下。可怕至极。
闻诉让人战战兢兢的,不在于他生气,而是他身上隐隐散发的,对一切平庸的大脑容忍有限的那股气息。只消他皱眉冷淡看一眼,就能让人感到羞愧。
师兄现在已经好很多了。
几乎都是很平静的样子。可能见惯了,也没有可值得生气的。
然而许薏解释不出来,她手里还握着那枚铂金戒指,神魂涣散。
所以……是闻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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