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大娘听得极舒服,面上的尴尬也散了,笑眯眯地看着沈家兴号脉。
沈家兴号脉的时间有点长,面sE也有些沉重,马家人看得惴惴不安,尤其是马杏花姐弟,眼泪都要流出来了。
好不容易号好了脉,沈家兴又看了杏花娘的舌头,再问了她一些问题,像晚上睡觉是不是很轻,头晕不晕,睡觉时盗汗不盗汗,心跳是不是会突然加快……等等,问得很仔细。
沈家兴每问一句,杏花娘就点一下头,马队长的眉头也皱得紧紧的,埋怨道:“你咋不同我说哩?”
杏花娘温婉一笑:“你又不是大夫,和你说了管啥用,没得让你也跟着担心!”
马大娘突然气哼哼道:“牛头村那个游医可从没这麽问过,这个老王八羔子,骗了咱家多少钱呢!”
老太太显是气得不轻,脸都涨得红通通的,杏花娘面有惭sE,小声道:“都是我拖累家里了。”
马队长斥道:“瞎咕咕啥哩?咱一家人说啥拖累不拖累的?”
沈家兴忙起身道:“马队长,你媳妇的病我大致是有些数了,不是大毛病,就是生孩子时伤了元气,导致气血两亏。”
其实他还有一些话没说出来,如果杏花娘再不好生治的话,以她现在的状况,顶多也就三年的事,这还得看她的运气,否则三年也难。
不过遇上了他们爷孙俩,这三年也就能变成三十年了,也算是这nV人的运气吧!
“现在吃的药全都停了,那些药不对症,是药三分毒,就是好人也能吃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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