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,赫连烬用过药后,头痛稍有缓解,他起身下榻,大步走至书案前。
一卷画像被轻柔展开,泠泠月光下,女子身着轻纱,头戴蝴蝶簪,一手持酒杯,一手引着纸鸢线,面若芙蓉,姿如纤柳,但是五官稍有模糊,就算近看也不真切。
又是一阵钻心的痛在脑袋里横冲直撞,赫连烬竭力回想亡妻面容,却无法回忆起。
他曾大病一场,自那以后,阿楚的面容就变得模糊,他可能真的坏了脑子,不然怎么会连阿楚的脸都忘了?
再技艺高超的画师都无法画出阿楚姿容的十之一二。
“阿楚......”
他把画卷收好,又拿起另一幅画。
为了方便太后与皇帝选看,画中五官清晰明了,一双眼睛若春水微漾,嘴角似笑非笑,鼻尖小巧玲珑。
这便是今日太子去承香殿寻的那名选侍,云济楚,不仅相貌,就连名字都像极了阿楚。
“好得很。”赫连烬将画像撕烂。
看来三年前选秀不足以止住这群人蠢蠢欲动的心思,“找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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