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刚落地。
刚站稳,木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
浪莎老板娘倚在门框上,旗袍还是当年的石榴红,领口别着银质的彼岸花扣。
她手里没擦杯子,指尖夹着三支没点燃的线香,烟雾却已经从她指缝里冒出来,一缕缕往我这边飘。
“等你好久了。”
她笑了笑,眼角的细纹比记忆里深,
“进来吧,外面风大。”
酒馆里还是老样子。
檀香味混着淡淡的酒香,吧台后摆着一排空酒坛,坛口蒙着灰。
“坐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