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莎把线香插进铜炉,转身从吧台底下拖出个木盒。
盒盖打开的瞬间,整间酒馆的光突然暗了,只有铜炉里的香火在亮,橙红色的火苗舔着香灰。
发出“噼啪”的轻响。
“这是‘忘忧香’。”
她把木盒推到我面前,里面铺着金丝绒,放着个巴掌大的银质香插,“玄烨说,你现在寒髓里的本源不稳,需要这个。”
我捏起香插。
银质冰凉,上面刻着细小的星纹,和婧山银甲上的一模一样。
“能……看到他吗?假的也好。”
我的声音在发抖。
浪莎没回答,只是划了根火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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